梁美丽看见女人和货车后转身继续走,前面一个路口,一辆货车转弯掉了一个青色西红柿。
第二天去学园,一条小路上发现圆形小坑,像是利器切割出来的,想起以前有文字说起的神秘麦田圈。
下午去新租房,路过同学父母家在的楼群,给了她一个药膏,然后去车库,新房东说床还没搬走嘞,用联系法器说了几句话,
“床啥时候搬诶?一半天?”
梁美丽感觉只是新房东一个人在自说自话,忽然觉得是不是床不是人家租客的,只是车库主人声情并茂地样子,梁美丽也不能说床就是你们的。
进了车库发现北面还有一个门,拧了拧锁,不能锁,拧开门一看,里面是个封闭小空间,还有其他人的骑行法器,几个小门链接其它空间,好像是个公共小空间,梁美丽决定锁了门,不去那个小空间,问新房东能不能锁,新房东说咋不能锁诶?一个意念说不用锁,还有能量影响。
梁美丽不由说有没有闲柜子挡一挡?新房东说有,去了另一个车库,另一个车库放了一些杂物,门边还有神像,好像有能量动。
走到南面一些,发现不少柜子,一个柜子感觉尺寸刚好能挡那个小门,忽然想起神像,决定不用人家的柜子了。
新房东说,说准了交一百订金,梁美丽加了房东联系方式,发过去一百后忽然觉得,既然说准了租也许直接交房费也可以,问了下,房东不说话。
交了订金的第二天准备去新租房,原来的房东逮了一个大白鹅放家里了。
到了新租房,房东说看看床搬走了没有,到了车库坐在床上联系之前的租客,房东说床,梁美丽感觉不是人家不理就是根本没有拨出去,房东说信号不好,起身向外走。
房东丈夫也到了车库,拿了一个笤帚开始扫地,梁美丽说不用不用,人家继续扫,扫了扫,拿了车库内一根棍出去了,梁美丽感觉到了予取予求的节奏,不由有点不高兴,只是没有想起租不租车库。
房东丈夫返回后开始跟房东说床,梁美丽感觉人家俩人想让他买了那个床,梁美丽说不定时搬家,床不买,有能量冲击,房东丈夫说车库的床得一两千,之后又说得七八百,梁美丽没有说买那个床。
说准租车库了,想起师父说过的搬家前的清扫和请土地护佑的说法,但是文化分享群退出了,那个内容没有保存,便问了师父一下。
从新租房返回,路过一个公园路口,
“去肥邑的车有没有?”一个女人声音,好像很遥远。
梁美丽不由看那个女人,发现不认识,而且她就是从肥邑方向过来的,刚刚意识好像被影响了,警惕心不由升起,没有说话,女人嘟嘟囔囔走了,好像是能量动。
回到之前的租房,在联系法器上看了看床的价格,相类的床一般都是三五百,且是新的,梁美丽感到了新房东的黑,还是没有想起租不租新租房。
原来的房东逮了大白鹅第二天早起,房东在大声喊什么,有能量动,梁美丽早起去厕所后,回来发现大白鹅正在向他租住的屋子跑,目标明确,赶紧跑几步想挡住,还没到门口,人家已经跑进屋了。
梁美丽进屋发现大白鹅正在目标明确地向洗澡间跑,想起早起房东的声音,难道会御兽术?
大白鹅跑进洗澡间,兴奋地“嗯”了一声,梁美丽感觉好像有能量牵引,让他浑身震颤了一下。
走到洗澡间发现大白鹅卧在地上,脖子上一个白色蝴蝶结,出去告诉房东,房东说把它撵出来。
梁美丽进屋提了大白鹅走出房间,轻轻放在地上,大白鹅趔趄了一下。
联系法器响起,新房东告诉梁美丽,之前的租客不要床了,她买了,房费给了她,她给钥匙。
梁美丽听见有点无语,虽然相信自己的感知,也不能拆穿人家。
去新租房的路上,一个路口遇见小姨家儿子,据说去外省干活了,再见面跟以前不一样了,聊了会儿,发现有梁珵詔意念,梁美丽感觉好像是梁珵詔背后的势力影响,小姨家儿子说用不用帮忙搬家,梁美丽感紧说不用不用。
到新租房给了新房东一年房租,感觉车库内好像异常能量动,决定先用笤帚扫一下,下午去买了新笤帚,先扫了房顶和墙壁,然后扫地,扫了一遍后,感觉屋内好像清净了些。
感觉需要一个衣架,去几个店问了一下,都说没有,以前买过一个小型布衣架,虽然不稳固,也能凑合放衣物,现在都说没有,忽然想起第一次出来租房后,有一次去买暖壶胆,不保温,换了不止三五次,自己都觉得有歉意了,虽然人家没有表示任何的不满,确实没有想起重新买一个,有意念说新买的不保温应该换。
问衣架的某条路上有人吵“烧死你”,有能量动吓一跳,梁美丽不知是不是巧合,或是某些“人”刻意制造的异常。
在找衣架的那段时间莫名其妙很烦躁,便跟师父啰嗦,
“慈悲慈悲不要想太多哦”师父说。
“慈悲慈悲谢谢师父”梁美丽看见师父的信息说。
“平时心态要好点自己心情好了自然就顺心了”
想起前些天师父的信息,感觉是不是自己的信息又烦扰师父了,便说“我尽量不啰嗦了”
师父发了一个拥抱的小图片。
梁美丽看见拥抱的小图片,心想啥意思?师父是不是说自己不应该啰嗦?想想日常异常的压力,
“有问题有疑惑有害怕的地方有生气的事可以啰嗦吧”
“嗯嗯可以的哦”
“谢谢师父抱拳”
跟师父聊了两句的第二天,去了新租房,看见床,感觉不买就不能租车库,跟房东说了一下,床给她三百,算租的。
路过一个门窗制作店,有能量动,不由过去问了一下有没有衣架,年轻人说没有,梁美丽看见年轻人恍惚了一下,发现年轻人跟梁珵詔妻子有几分相像。